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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流才子沈仲春

「夕陽無限好,只是近黃昏。」雖然這是一轉眼便可能過去,但是這轉轉的一刻時間,正是最讓人留戀的。

  可不是,從西山后面那些太陽的余晖,反映得蔚藍的長空,是那樣的火紅,將幾片白云染染得像一段段的織錦了。

  遠處一對對的歸巢倦鳥,掠過夕陽,正比翼飛翔著,慢慢的落在枝頭上,準備結束忙碌的一天。

  山上的野花經過一日太陽的曝曬,顯得有些憔悴的模樣,然而只要經過一夜的雨露滋潤,明天可能會開得更鮮豔、嬌媚呢。

  這一座小小的山丘,桃花塢的名頭可是遠近馳名,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!

  一位年輕俊秀的人,也在留戀於這一刻,陶醉於眼前美景,負手在小橋流水間,靜靜的聽著腳下淅瀝流水,緩緩流去。

  太陽終於整個沒入山后,東方一輪新月慢慢升起,垂挂於天邊,令大地如且同披上一層薄薄的輕霜。

  一名書僮走上前來恭敬的輕聲說:「公子,太晚了,我們該回去用飯了。」輕輕地歎息一聲,在書僮領路之下,隨著回到那座桃花仙館去了,這可是誰啊,年紀輕輕卻是如此的多愁善感?

  原來他是有名的江南第一才子沈仲春啊,別號桃花散人,去年中了秀才,因身患隱疾,無法醫治,所以每當花好月圓之際,總會自怨自艾,空有一身才學、風流潇灑的容貌,家道殷實,中饋猶虛。每當想到年華易逝,溫柔不住住何鄉這句話,便覺得心如針刺。

  書僮將飯菜送上,請公子用膳,一面勸慰說:「公子,你這樣愁眉苦臉,茶飯不思,會壞了身子的,如今秋季老期已近,不如明日就啓程至往南京應試,順道遊覽山水如何?」仲春沒有作聲,只是稍稍點頭算是答應了。

  第二天,沈興一清早就去雇了一支烏蓬船,主仆兩人草草拾奪一番,便上路了。

  一路上但見垂楊挾岸,花開似錦,還有三五村姑坐在大木盆中,兩手劃水,嬉笑歡唱著采蓮歌謠,采收蓮子紅菱,見到這些活潑生動的景象,仲春心中的愁懷也減去大半。

  然而到了夜里,仲春的心情除即轉爲落漠、傷痛,身上的殘疾,讓他對於名與利失去了興致,當他想到前人名句:「勸君莫惜金縷衣,勸君惜取少年時,花開堪折直須折,莫待無花空折技。」然而自己卻無折花工具,便感歎不己。

  如期進入考場,三場潇灑的隨意揮筆一就,草草結束的回到寓所。

  仲春本不願留在南京,面對六朝金粉、莺莺燕燕,也只能徒呼負負、空歎不已,急著便要回鄉。

  然而,書僮沈興可不樂了,他正與客棧的女侍正待男有情、女有意,此時一去,豈不落空,於是就慫恿著主人出外結交一些本地文人雅士,同時遊覽名勝,待發榜高中之后,再風光回鄉好揚眉吐氣、光宗耀祖一番。

  沈仲春一聽也頗有道理,於是一整衣冠,獨自出門去了,留沈興在客棧中計畫苟且之事。

  南京也是文采風流、人物俊秀之地,沈仲春漫無目標的一路走來,不知不覺到了黃昏時分,也不知走到了那兒,正待找人問路,忽見一條弄堂間鑽了一位髒道士,背后一只葫蘆,瘋瘋顛顛的突然大笑高歌起來,走到沈仲春面前,突然停下來盯著他看了一眼,然后將背上的葫蘆取下,往牆上一挂,哈哈大笑一聲,就鑽入了葫蘆中。

  沈仲春只當是眼前一花,人影已渺,以爲是自己眼花,然而牆上仍挂著一只葫蘆,難到是自己有緣遇到了神仙了?

  一想到神仙這兩個字,心中被活潑起來,自己這個隱疾早已藥石無效,除非是神仙相助,如今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,必是沈氏曆代祖先積德,好讓這殘缺子孫亦有救,於是對著那只葫蘆長揖到地,說道:「弟子沈仲春,在此拜見老神仙了。」可是那葫蘆仍高挂牆上,一點動靜也沒有。

  久久沒有見到回音,不免有些爲難,然而想到機會稍縱即逝,如此好機會,豈能輕易放過,於是平日眼高於頂的江南才子,爲了沈氏一脈,也放下身段,跪落於地面,頻頻叩首,口中喃喃重複著:「老神仙,您要救救我啊!」巷子里仍是空無動靜,只有沈仲春聲聲的祁求,他已是下定了決心,如果求不到老神仙,就跪死在這兒不走了。

  突然頭頂響起一陣洪亮的哈哈大笑,隨即有人說道:「你這個酸秀才是怎麽搞的,無緣無故的跑到這里大吵大鬧,搞得我這個小老兒都無法好好睡覺,去,去。」沈仲春見道士現出真身,雖受到一頓好罵,心里卻多增了幾分希望,一把抱住道士的腳,口中更是叫道:「道士老神仙,你真的要救救我沈家一脈啊!」那道士端詳了他一番,輕輕歎口氣說:「真是桃花孽障,看在相見有緣,我就成全你吧。」沈公子一聽便立刻跳起身來滿口道謝,將道士帶回寓所,支開書僮。

  道士先爲他把了脈,然后叫他將褲子解下,現出了褲中的寶貝,白嫩嫩的如同將死的春蠶,僅小指頭般大小,還包皮過長,道士看了后不住的搖頭,仲春還已爲沒救了,急得就要哭了出來,道士見他可憐,當下安忍他說:「你也不要太難過,看你的情形的確很嚴重,但也不是沒有救,小老兒也只能舍身救人了。」仲春感激得又跪了下去向道士叩頭了。

  道士將長袍下擺拉開,露出跨下壘壘厚重的一團,一面對他說:「我將本身純陽骨髓傳給你扎根基,再以手術加以輔助通氣血,過一陣子就可以見效了。」仲春見他如驢馬般的陽具,在道士運氣之下立刻一鼓作氣的暴長起來,立刻叫沈仲春用口含住,然后再一運氣,全身骨骼格格作響,沈仲春連忙吸好,只覺得一股熱流沖入喉中,香生齒頤、全身舒暢,道士又從下部搓出三粒泥丸,再從葫蘆中取出三粒紅丸,叫他和溫酒服下。

  最后取出一塊圓鐵,讓沈仲春將自己那玩意兒擱在桌上,先是輕輕的敲,然后越來越重,最后將那玩意兒打得又紅又腫,再用手拉拉弄弄一番,最后用膏藥將其包起來,同時在他身上各穴道脈門敲打一番后,才讓他躺到床上,交待了一個口訣后,要他好好養息三天,不可胡思亂想,否則會走火入魔、前功盡棄,而且會半身不遂。

  沈仲春便在枕上連連道謝,而道士如同一陣輕煙,飄然而逝。

  三日時間,沈仲春緊緊守住心神,一心背頌著道士指導的口訣,轉眼間就過去了,到了第四天清早,沈仲春清晨起床,迷蒙之間感到全身發熱,小腹下面更是熱流四竄,驚奇的用手一摸,膏藥之中是硬熱而粗長,連忙叫著沈興送上溫水毛巾,將膏藥刮洗過之后,現出其中的真身,真覺得是鼎足而三,兩手握住細細一量,足足有八九寸長,雄糾糾、氣昂昂,他簡真是心花怒放,開心極了。

  一旁的沈興呆在一旁看著,半晌才開口說:「恭喜公子重獲新生,我沈興也爲您高興。」沈仲春也一吐過往的怨氣說:「狗奴才,你可知道士別三日要刮目相看嗎?」沈興連忙應了幾個是,公子又說:「你脫下褲子來,我們比比看如何?」沈興被逼之下,只好脫下褲子,真是不怕不識貨,就怕貨比貨。

  沈興不過就是平常人般的大小,平日在沈仲春跟前說長道短的,說自己在路邊小解的時候,別人家的姑娘太太的,會斜眼偷偷看他那話兒如何如何的,如今兩下相比,竟然是小巫見大巫,一個氣宇軒昂,一個是垂頭喪氣了,不可同日而語。

  一面比一面將平日張揚的小厮揶谕了一番,穿上褲頭,依著道士的口訣運氣一周身,將分身收了下來。

  沈仲春一旦身懷異物,心里不禁開始躍躍欲試,看看這玩意兒的威力如何?

  才一入夜,就催著沈興帶他出現花街柳巷玩玩兒,沈興一聽主人難得有這麽一份遊興,當然樂得奉陪,到時也少不了分些好處沾沾光呢。

  主仆倆身戴停當,由沈興帶路,直直走到了夫子廟邊最爲高級的妓院紫仙別館,此乃南京第一的迷人銷金窟,里面的姑娘,可是比千金小姐還高貴,一個個都是花枝召展的狐狸精迷人的很,只要有銀子,凡夫俗子在此可以享受一切,她們也會不客氣的在你身上無休的索求,直到床頭金盡則是翻臉不認人。

  沈公子一進花叢,自群雌粥粥當中選中了一位最美麗最風騷,身材最爲豐滿的姑娘,沒被選上的姑娘,一個個醋意十足對著被選中的姑娘,生氣的嘟著嘴,鼻子里不服氣的哼了兩聲,都賴著不走開,十多雙眼睛盯著他兩人看,到底是婊子愛俏,遠遠的一位姑娘俏俏的說了:「哎,這冤家還真俊呢!」一旁聽到了的姑娘都笑將起來。

  被選中的姑娘笑逐顔開的拉著沈公子進入繡房,請他入座之后,一屁股就坐進了他的懷里,先在他口中塞了一粒蓮子,公子邊吃邊說道:「這是什麽,怪甜的。」姑娘抛了一個媚眼,嬌聲說:「這是如意寶珠。」公子見她這麽俏皮,便將她摟得更緊,然后問道:「你叫什麽名字呢?」那姑娘輕聲說道:「我叫碧玉。」隨即反問一句:「怎麽稱呼公子您啊?」「姓李,行三。」沈仲春假報了姓名,碧玉忙叫了聲:「李三公子!」還來不及應呢,嘴就被兩片嘴唇緊緊蓋住,那條香舌兒順勢的送了進來,頂得他心里著了急,手腳不知讓放在那兒好,碧玉一見,便知這人是個初出茅蘆,新鮮滑嫩的童子雞,越發使出全身解數,一連哼了幾聲,把公子迷得入骨、醉得欲死。

  碧玉可是位風月場中老手,懂得如何應付那些新人,她把房中的燈火挑得更光亮,再替他脫去了衣裳,看到了他雄壯的分身時,心里感到了些驚奇,但是她見多識廣,倒也不十分在意。她自己卻故意留著胸前一個肚兜,和下身不到三寸寬的布片兒,全都是大紅色,上面繡著兩副毛發畢現的春宮圖片兒。

  她顫動著乳波臀浪,扭著腰兒,一雙高挺的乳房看似搖搖欲墜,底下一片輕沙一時飛起,妙處更是若隱若現。沈公子那曾見過這般的春色怡人,張口結舌的在那兒出神,早已忘了自已姓誰名誰了。

  碧玉斜斜的倚在床榻,玉手一揚向他招了一招嬌媚的說:「嗯,公子,您過來看看我嘛。」沈公子這時才如夢初醒的走了過來,抖動的雙手,將她胸前的肚兜及底下的亵褲解了開來,立刻出現一具雪白的燈下美人,精赤條條的,高高的乳房、細細的腰身、滿滿的肉門,呀,這那里是人呢,明明就是歡樂的祭品,將人帶入極樂世界,樂而忘返。

  肉與欲的誘惑,令沈公子全身熱血奔騰,丹田之中的星星之火,立刻點燃成爲燎原之勢,那根曆經改造過的陽具,一跳再跳,昂昂然盤根錯節的粗筋滿布、表面凸凸凹凹,龜頭大得有如紅柿子一般,油光亮亮幾可見人,肉厚結實,梭角像厚厚的鋼刀一樣,這威勢可要嚇煞人了。

  碧玉一看可愛到極點了,她本就愛大家夥,如今可是第一次看到這麽俊美的人,又是這麽的有本錢,用手一抓一量,哎呀,這個俏冤家可有三把二指半呢,公子被她這麽一握,那陽具變得更加暴跳如雷,搖頭幌腦的像是要擇肥而噬了。

  他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亂刺,毫無章法的久久還在外面滑來滑去,不得其門而入,惹得碧玉在身下一陣的嬌笑:

  「哎呀!你這個人是怎麽搞的,成了老鼠拉龜,不知從何而入了?」說著,吐了兩口口水在龜頭上抹了抹,再抹些在自己陰戶上,然后讓他的大龜頭磨著陰核兒,再叫他握著自己兩只肥大的乳房,不一會兒自己感到陰中騷癢,流出了些浪水,將陰戶及陽具都潤濕了些。

  碧玉不禁扭著腰對他說:「李公子,您可以插進去了,可要慢些兒來喲,奴家怕會吃不消呢!」沈公子聞言就開始慢慢的挺入,才進了個龜頭,就讓她有些緊痛,可是公子吃到了甜頭,不管死活的就一鼓作氣的盡根而入,堅硬如鐵、其熱如火的陽具,狂風驟雨般的一抽一插,猛進急退,大龜頭下下的吻著那花心兒。

  經過一陣脹急痛之后,便漸漸的感到好過了,覺得他的陽具是普天之下最好的一根,長、大、硬、直,整個的塞進了花道,漲滿了陰房,吮吻著花心。

  「啊……唉……」她不由自由的叫出聲了,扭擺著細腰,搖動著肥臀,急急的抛高那肥漲飽滿的陰戶,迎著陽具上下抛挺,一時間,整間繡房里全是淫言浪語,再加上肌膚撞擊的責責、蓬蓬聲響成了一片。

  他們整夜的盡力迎送,共同寫出生命中最光榮的一章,男的是乍得甜頭、女的是滿載而歸,說不盡恩愛風流。

  談到情深時,公子又再次提槍上馬、短兵相接,玉門關春風再度,碧玉也是挺陰急迎,兩片肥厚陰唇翕翕而動,一收一縮,一開一合,緊緊咬住陽具根部,花心緊貼龜頭,肉肉相貼的磨擦、碰擊,盡情享受著男歡女愛。

  最后以粗壯的陽具,將碧玉搗得魂飛天外,不知丟了多少次,才雙雙擁抱睡去。

  (2)沈仲春食髓知味,一連跟碧玉睡了好幾夜,夜夜春宵苦短、朝朝歡樂難當。

  閱人無數的碧玉,也可是位風塵高手,在這些天中教他玩了好些花樣,同時向他解說不同的女體要如何應付,陰戶生的高的要如何插入,部位生的低的又該如何刺進,如何善用陽具進行頂、點、刺、挑,何時適用九淺一深之法,何時該用九長一短,那沈公子也是天縱英才一點便通,當下就施行起來,配合了重生的超凡入聖的陽具,常常將嬌嫩的碧玉插得個俏語不斷、淫津亂流。

  雖然碧玉一心要用自己的身子及芳心,將沈公子系在紫仙別館中,然而鸨兒愛鈔的嘴臉,讓沈公子感到不耐,於是他在紫仙別館的蹤迹就越來越少了,碧玉也只得感歎這位公子也是薄情人兒,辜負了自己一番諄諄教導之心,只希望在送往迎來的客人中,再能出現另一個奇能異士,好填補心中及體內的那股空虛。

  沈仲春自從得到了碧玉的性愛啓蒙之后,心中暗想:「憑我這俊俏的面孔、風流的儀態,總要配得相襯的美人兒,我如今十八歲了,卻中饋猶虛,更何況現已是雄糾糾氣昂昂的大丈夫,床第上擺弄個三妻四妾都不是問題,如今身在南京城,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想必不少,何不暗自探訪一番,或許也可成就幾許好姻緣。」於是便獨個兒手搖摺扇,信步前行,迎面走到不遠的一座廟,門前停了兩乖的轎子,幾位轎夫就在那大樹下談天。

  待他走近廟前,擡頭一看,只見高高的懸著一塊黑底金字的橫牌,正中寫著紫竹庵三個大字,他順著路走進去,來到大門邊,聽到一旁一位老家人說道:

  「各位爺們,請讓一讓路,我家老太太和小姐要回家了。」沈公子讓到一旁,但見兩位侍女扶著一位老太太,后面跟著一位千嬌百媚的小姐,緩緩的慢步行來,金蓮輕擺,使他看得垂涎三尺、魂飛天外,好半晌,才從心里叫了一聲:「好呀!果然生得美,如果能夠跟她一夜春宵,我沈仲春就是死也甘心了。」便看著她張宜笑宜嗔的粉臉,身不由己的跟了出去。

  老太太和小姐都上了轎,轎夫一聲吆喝擡起來就如飛走了,沈公子呆呆的站在那兒出了一會神,向旁邊的人一打聽,原來是王翰林的夫人及千金淑美小姐,人家是侯門深似海,豈能讓自己亂闖,如果以晚輩求見,也不可能通到內房,前思后想,真的把個聰明才子給急壞了。

  爲了這個美人兒,不斷的前思后想,回到寓所仍是長噓短歎,背著雙手走來走去,茶飯不思,居然就要害起單相思來,一連好幾天,夜里做夢還會叫著王小姐的閨名呢,書僮沈興看到公子如此消沈,也是爲他著急,深恐他一病不起。

  公子也要沈興到王翰林府第鄰近,去打探王翰林的小姐許了人家沒,以及府中近日的情形,結果沈興沒有問出什麽頭緒,只打探出王府最近要買一位婢女。

  聽到這個消息,公子想了一天,終於給他想出個妙計來,他叫沈興上街買了兩套女人的衣裳,自己穿著打扮起來,又吩咐沈興如此這般依計而行。

  王翰林的官府,在南京地方可是大富大貴的人家,您看他家里的房間是一間接著一間的,庭深院廣,牆高門大,就憑人家門前的兩只石獅子,就會把人嚇倒了。

  沈公子穿了那套女人的衣裳,與沈興裝成了兄妹的模樣,一到了王翰林的家門口,便並排的坐在那兒嗚嗚的哭了起來,聲音如鬼哭神號,立刻就驚動了門房王科,跑出來一看,問他們爲何哭得如此傷心,沈公子一見有人來問,更是裝模做樣的哭的傷心。

  沈興假裝十分傷心的樣子,擦著一把鼻水、一把眼淚的說:「老伯伯,我們是從蘇州來投親的,如今親戚不知搬了那兒去了,娘親一急就去逝了,我們身上連買棺材的錢都沒有,兄妹兩人才會在此傷心難過。」王科也是老實人,聽了這些話也覺得可憐,於是對他們說:「我們家老爺近日想買一個婢女,看了幾位都沒有中意的,我看你的妹妹人長得靈俐的,不如我領她給老爺看,如果看中意了,也可以給你幾十兩銀子,好給你娘辦后事。」沈興假意的叩頭千謝萬謝,沈公子就低著頭跟著王科進入府中。

  王科將他帶到了書房外,自個兒入內禀報,老爺聽了后有些不放心,便要王科帶去看老太太,結果老太太一見到沈仲春就十分的喜歡,老爺也依了太太的意思,告訴王科到賬房處領了五十兩銀子,交給沈興后也寫了張契條,另外也賞了五錢給王科買酒吃,老家人自然滿心歡喜,心想自己算是做了椿好事,這陰德可積得不少啊!

  王夫人春沈仲春改了個名子叫女愛,請侍女三春帶去侍候小姐,這麽一來把個沈公子給喜得全身酸軟,連走路都像飲酒一般,到了繡樓,仲春一見小姐,便跪在地上叩首,嘴里不住的祝禱:

  「小姐在上,新來婢女女愛,祝小姐身體健康、四季平安、諸事如意、福壽延綿、百瑞並臻、千祥云集。」他這說一句就叩一個頭,嘴里念個不停,淑美小姐看了極爲過意不去,連忙說:「女愛,不要對我這樣叩頭,快點起來吧。」沈仲春一聽,心里反而不樂了,原來他是借著叩頭爲名,正在細細品鑒淑美小姐的三寸金蓮啊。

  一旁的三春及春桃則是早已笑彎了腰,指著她對小姐說:「小姐,你看她成了叩頭蟲了。」淑美見她長得眉清目秀,手腳粗大卻也無傷大雅,在整個府里面要算他第一了,只可惜了一雙大腳,就是美中不足,便問他:「女愛,你會刺繡女紅麽?」仲春搖搖頭說:「不會。」春桃在一旁接下:「那麽你這人是沒什麽用了。」仲春搶著說:「這可要怪我媽媽不好害的,讓我到隔壁人家去聽學,如今追悔也來不及了。」淑美一聽她讀過書,卻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,便對他說:「我這里有個上聯—日移竹影像棋局,你給我對上好嗎?」公子隨即一口答道:「風送花香到畫屏。」淑美一聽,覺得他的才學還要高過自己。

  但她還是有點兒不服,又問他懂不懂棋琴書畫,仲春彈了一曲鳳求凰,又畫了一幅和合二仙,晚飯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幾盤棋,公子當然是樣樣俱能,件件精通,讓淑美小姐是心服口服,五體投地,甚至還要拜他爲師。如此一來,沈仲春的心便更加熱烈起來,心想,只要守在這里,魚兒一定會上鈎跑不掉的。

  這時已近二更,侍女春桃服侍好小姐入寢后,也催著仲春出去,回到下人的房間就寢。春桃忙活了一天已是累了,一進房便準備脫衣就寢,公子見狀便走上前說:「春桃姐,讓我服侍你脫好麽?」春桃覺得新來的婢女頗識趣,要來侍候我這個前輩,於是就任由他動手。

  於是公子像是得了一個異寶似的,先替她脫去了上衣,里面只有一片抹胸,僅僅圍著兩只高挺的乳峰,隨著她均勻的呼吸,微微起伏著,接著幫她脫下褲子來,露出了兩條白生生的玉腿,修長渾圓,讓人愛憐。

  仲春愛不釋手的摸了一把,春桃吃吃嬌笑的說:「女愛,你將燈息了,我們快來睡吧。」仲春笑著對她說:「我是沒有亮就不敢睡的。」說著也將衣服脫去,睡在春桃身旁,摸一摸她的粉臉說:「姐姐,你的身上好香啊!」春桃笑著說:「嗯,你這個人,叫你睡了,還啰嗦個什麽勁,明天還要起個早呢!」仲春拉著她的一只手,笑嘻嘻的說:「姐姐,你今年幾歲啦,有沒有許婆家呢?」春桃抽回了手,白了他一眼說:「今年十七歲,還早呢!」說完便朝里面一翻身。

  春桃人長得也是青春美麗,體態豐腴,如今她一翻身過去,便越顯得曲線畢露,那個圓圓大大的豐臀,像座突起的山丘,看得仲春心中癢癢的,便又握住她的香肩說:「姐姐,我睡不著,咱們談談好麽,說真的,我早就想要個丈夫了,有時看到了俊俏的后生,晚上都睡不著呢!」春桃聽了格格笑罵道:「你這個騷丫頭,想丈夫想呆了,難道你嘗過滋味不成?」仲春說:「我雖沒嘗過,但是也聽過、見過。」他一面講,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里,輕撫摸她小巧玲珑的菽乳,一手往來按住了高高墳起的肥肉。

  他接著說:「姐姐,我家隔壁張三哥洞房花燭的那天夜里,我偷偷的躲進他的房子后面,姐姐,那張三真是個急色鬼,一進房就摟著媳婦兒猛親個不停,先把她的衣裳脫個精光,在紅燭下好白的皮膚,就像姐姐的一樣,張三哥又將自己的衣服脫了,我一看心里就打撲通撲通的直跳個不停,他下面的那個玩意兒,搖頭擺腦的,跟眼鏡蛇一個樣兒,姐姐,你想想該有多粗多長啊?」他已將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,小褲子也脫了下來,整個人赤裸裸的,讓沈仲春軟玉溫香的抱個滿懷。

  春桃聽著也是嘻嘻的笑個不停,仲春在她的小腹旁一劃,說道:「姐姐,那玩意兒在這里呢。」春桃被他說得春情大動,嬌軀又被摸后酸癢不已,微微扭了一下腰,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說:「女愛,你壞死了,我不要聽嘛。」仲春順勢把個小指頭,輕輕塞進她小腹下粉紅色的肥縫中,春桃輕輕的哎了一聲,仲春便繼續說:「張三哥硬要他媳婦兒握弄他的那玩意兒,她只是輕輕一把便放開,我看張三哥給他一握之后,那玩意兒更跳動得厲害,他便抓住張三嫂兩只大奶子,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騎馬一樣,那條眼鏡蛇便慢慢的鑽進了她的身體去了,張三嫂先還是小聲的哎啊哎啊的叫,到了后來就親哥哥,我要上天了的叫個不停。」仲春一面說著一面手指開始輕輕抽插起來。春桃此時就更加難過了,一面聽他說得天花亂墜,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難耐。

  看準了時機,公子又對她說:「姐姐,那時候我真是難過死了,恨不得找個俊俏郎君玩玩,姐姐,今兒夜里,就讓我做個丈夫,學著那個樣子玩玩可好?」他說著,另一只手更加緊在乳上摸捏起來。

  春桃被他弄得癢癢的,便在他臉上劃了一道,笑罵道:「呀……你這個騷丫頭,什麽丈夫不丈夫的,你和我還不是一樣兒,難道你身上就有帶把的?」仲春說:「不信你就摸摸看好了,我比那些男子還強過百倍!」春桃初時還是不肯,但是后來被他抓住自己的手去摸,那知道觸手便是一根硬硬的東西,把她嚇得是花容失色,全身顫抖做一團,心里卜卜的亂跳。

  她心里想叫,可嘴里卻叫不出來,停了半晌才結結巴巴的說:「不、不、不好了……」沈仲替春趁著她驚愕之際,已將嘴壓著她的兩片芳唇猛吻,並且柔聲對她說道:「姐姐,不要怕,我乃是蘇州來此的沈仲春,前日在廟前見到你家小姐太美了,因此才男扮女裝假意賣給王府,想藉此親近你家小姐,將來如果能和你家小姐共結連理,也少不了你的好處哩。」春桃一聽,原本身旁的人兒是蘇州的才子沈仲春啊,居然爲我家小姐如此的顛狂,想他風流文采、大名鼎鼎,既然來到了這兒,我春桃也不可錯過了這個良機,於是對著他嬌笑說:「公子既然這麽多情,我春桃也會想辦法幫著你一把,只是這樣幫你,公子要怎樣謝我呀?」仲春嬉皮笑臉的挺著下身的玩意兒說:「就請姐姐吃這個吧!」春桃只是不依,要沈仲春對前程下了個毒誓,將來一定要納春桃爲妾,才讓他將自己上下衣脫了個精光。

  (3)雖然房內的油燈不亮,但也照得人臉紅紅的,春意盎然,情欲交織。

  沈公子已把燈火移近床前,慢慢爬上春桃身上,在妓院期間的磨練,已經讓他十分地內行,一雙手緊緊的抓著她的乳峰,一停的揉弄,另一只乳峰則用嘴咬著,舌尖抵緊那粒乳兒,吮著吸著,下面那個大龜頭便磨擦在她那兩片肥唇的陰唇上,讓春桃不住的輕歎不已。

  如此的交纏摸索,讓兩人的情欲大熾,仲春那根陽具已硬到了極點,其熱如火,春桃只覺得被他頂得全身發熱,淫水開始緩緩溢出,且是越流越多,連屁眼也感到涼涼的了,在欲火上沖之際,頭兒昏昏的左右搖動不已,媚眼兒也閉得緊緊的,十足渴望著男歡女愛的少女羞態呢。

  公子待她到淫興高峰之際,在陽具及陰戶上吐了一些口水做潤滑,再對春桃柔情的說:「姐姐,忍著點,痛一下之后就會苦盡甘來了。」他的腰慢慢往下沈、往下沈,春桃此時覺得他的那條眼鏡蛇,一絲絲的往自己小肚子下方鑽,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針刺著一般,一針接著一針,最后是無數根針刺,哎啊!最后不是針刺,而是一把峰利的鋼刀在割肉了。

  「哎喲!」春桃輕聲呼痛著:「好哥哥,你這樣就不是在愛我了,而是拿一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,好疼哪。」公子說:「姐姐,誰說我不愛你,正因爲我太愛你了才會這樣做呀,再忍耐一會兒就好了。」春桃伸手往下一探,啊呀!這冤家在外面還留了一大截,如今怎麽可能容得下去?便牢牢握住不放,不讓它再進去胡鬧。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這玩意兒,一發起脾氣來,非得痛飲個大醉之后,再狂吐一番才會過瘾,否則就不能算是好男兒了。

  然而公子也深知此時要憐香惜玉,不能再莽進了,於是便使出從碧玉那兒學來的絕活兒,在春桃的身上大展身手,像雨點般吻著花般的容貌,咬住她的香舌兒,雙手撫摸著那對乳房,龜頭微微的往外退弄,如此一來,春桃被疼痛澆息的欲火又被鼓動得燃燒起來,而且是更爲旺盛,卡住陽具的手也松了開來,腰兒又開始輕扭了,浪水也又流動了。

  她的臉兒現出了一絲笑容,媚眼也抛了過來,公子便把握住這千金一刻的機會,將她腰兒摟緊,暗中一運氣,借著又多又滑的淫水,撲通一聲的長驅直入,一下子刺個盡根,不但是那處女膜給穿個對破,而且還結結實實的頂到了花心,春桃是一個痛、一個驚、一個癢,「啊呀!一聲,就差一點了昏了過去,全身都顫抖了起來。

  仲春既然先入爲主了,自然也不會客氣,一連的抽插個數百個回合,依常理來看,人是肉做的,那個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彈得破,如今被這麽根大東西塞進去,一開始就疼痛不已,再不停的頂弄,人早就該死了過去。

  可是天下間可就很多事超乎常理之外,您看看這春桃可就是個例子,先是唉唉呼痛,沒一刻工夫之后,就如同換了個人似的,雖然嘴里還是唉啊個不停,然而卻可以分別出來,先前是疼痛的呼叫,如今則是爽快的浪語。

  夜越是深沈,遠遠傳來數聲犬吠,三更將盡,公子仍是勇氣百倍,不停的顛倒起伏,兩只手不斷的緊緊揉弄著春桃的乳房,肩上架著兩條雪白的玉腿,上身微微向前傾,二膝就在她豐滿肥美的屁股兩邊。

  那根陽具筆直的挺起來,頭大尾束,對準陰戶一下又一下的插進去,一下又一下的抽出來,又急又快,又猛又狠,連帶著那兩片肥厚陰唇,也著一翻一進,發出漬漬、蓬蓬規律的聲音,和著床板的吱扎聲,勝過美妙的絲竹之音。

 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霧,額上不斷的流下晶亮的汗珠,急喘喘的,腿更分得大開,陰戶也抛得更急,抑湊著陽具一開一合,緊緊的裹住根部,好讓大龜頭狠狠的吻著花心,淫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。

  仲春此時是初御處女、精神百倍,春桃則是初嘗滋味、花徑迎賓,濃情蜜意之際精門稍放,稍事溫存喘息一番,又是一個提陽猛刺,一個抛陰急迎,當中還顛鸾倒鳳的翻了許多花樣,由二更抽送到四更,兩個人泄了又泄,就才精疲力盡的睡下。

  在這以后,春桃這個騷丫頭就越發顯得淫蕩了,那個地方呀,就如同一只沒長牙齒的老虎一般,一到晚便夾上了那根肉筋,整夜都在陽具上轉圈圈,連睡著了都不肯放手呢。

  可是沈仲春心中想的,可以王淑美這位千金小姐啊,當下嘴里雖是有得吃,但眼睛還緊盯著眼前的肥肉,吃不到嘴心里癢癢的,夜間便將腔熱血發泄到春桃身上,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寵幸,於是這一對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、晚晚狂歡。

  淑美小姐在這個家中也是頗爲寂莫的,無兄無弟、無姐無妹,幸好有新近買來的女婢女愛,人又聰明,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自她入府以來,每日不是下棋、彈琴,就是賦詩、繪畫,兩個人相互唱和,親熱得如同是親生姐妹一般。

  仲春每每乘機捉住她的纖纖玉手,或是有意無意的碰到她的小腳兒,嘴里還不斷的訴說一些贊美豔羨的詞兒,鬧得淑美是既腼腼又心中暗喜。平時也不時說些風流才子巧遇佳人的故事,其間還穿插著許多香豔的言詞,弄得這位淑美小姐芳心動蕩不已,情懷難禁。

  淑美小姐今年也已十七歲了,正值情窦初開,平時頗愛看書,也知道流傳千古的風流事迹,如紅拂私奔,文君與司馬相如等等,每當花前月下、良辰美景之際,心里不免就怨起爹娘,爲何不早些爲她物色一位如意郎君呢!

  仲春日日對著名花,早已心猿意馬,平日間有意無意的碰碰小姐的肩,或是偷偷站在她的身邊,聞著她散發出的處女體香,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濃郁,心中是急切,時時都在動腦筋,思量如何能夠順利的竊玉偷香,與淑美小姐共赴天台,享受那魚水之歡。然而在小姐還不知道他是男兒身的情況下,當然不會在他身上用情,不過是空想一場。

  身爲江南第一風流才子,沈仲春公子的聰明才智當然是高人一等,從經驗中體會出一條絕妙好計,那就是抛磚引玉的辦法。

  公子先與春桃商量過這一個計策,如果計成之后,將可以順利娶到小姐,同時也可以將春桃陪嫁入沈府。但是如果計策失敗,與小姐無法結成連理,那麽沈仲春也只能黯然離開此地,與春桃恐怕也難以再見了。春桃早已一顆心放在公子身上,一聽后果如此嚴重,就答應配合設計了。

  在仲春的巧妙安排下,這天晚飯后,淑美小姐撫琴,仲春吃箫,兩人合奏了一曲鳳求凰,曲罷仲春愣愣的看著淑美小姐的芳容,讓個千嬌百媚的淑美小姐好不自在的嬌聲說:「女愛,你爲何如此盯著我看?」仲春說:「小姐,你真是好美,彷佛一柔出水紅蓮,如果我是男人,當爲終生爲你顛狂欲死呢!」淑美雙頰羞紅的說:「你想到那里去了?」接著又輕歎一口氣說:「自古紅顔多薄命,也不知自己的終身將托付於何人,如果未來的郎君有你這般的才華風采,我也是終生無憾了。」仲春聽了之后,心里幾乎開了花,他真想當下表明自己是蘇州的沈仲春,繼而一想,這樣做或許太危險了,若是小姐就翻起臉來,很果不堪設想,應該是挑起她的情欲,然后情不自禁的自願上鈎方爲良策。

  夜已深沈,春桃請小姐就寢后回到外間寢室,故意讓房門大開,仲春等春桃進房后,將油燈挑亮,首先替她脫了衣服,自己也上下脫個精光,兩人赤裸裸的對立著,你看著我的肉柱高舉、顫顫抖抖,我看著你的雙峰插云,搖搖欲墜。

  兩人情濃的擁抱在一起,仲春緊的摟著她的細腰,春桃將兩座高挺的乳房,緊緊的磨擦在他的胸膛上,仲春雨打梨花似的吻在她的香唇上,發出的聲音好像放鞭炮似的哔哔啵啵,十分引人測目。

  咦!這三更半夜的是誰在這兒爆火花兒啊,哎呀,不得了耶,這下子又是山搖地動,樓房好像都跟著搖了起來。

  淑美小姐因仲春的一番淫言引動春心,正在不安穩的做著春夢,卻被一種陌生的聲音所驚醒,一下子睡不著了,從大開的房門,透過鄰室的燈光,聽到女愛和春桃兩個人不斷呻吟的聲音,也聽到她們在床上不安的翻動,好像她們都生病了,而且是一種急病。

  急忙起身,連外衣也沒來得及披上,才走到了門口,又被一種奇怪的聲音幾嚇著了,她聽到了春桃在高聲叫著:「沈公子,仲春哥,你真好呀……再往里送啊……我要上天了!」小姐一時嚇得手腳都軟了,身體緊緊的依著房門,再向前看,哎啊!眼前的美麗的奇景,是肉山倒、是疊羅漢,她的粉臉立刻漲得通紅,心跳加速,張嘴想叫卻又叫不出來。

  仲春在這一夜里,故意的討好著春桃的心,特別賣弄著自己的才能,雙手緊抱著粉腿,提得高又分得開,陽具下下對準陰戶猛刺,不時研磨著她的花心兒,使得春桃的淫興更是勃發得厲害,淫言俏語的叫床聲自然是格外響亮,這也都在他的計畫之中,屆時他「抛珠引玉」的吵計,自然是水到渠成了。

  淑美小姐這時也漸漸清醒了,她早覺得得女愛可疑的地方太多了,女孩兒家怎怎的不會女紅,偏偏琴棋書畫又那麽的好,人也長得英挺軒昂,至少從那一雙大腳上可以看出來啊,如今再一聽到春桃叫他沈公子,仲春哥,可不就是近日文聲大噪的的那位才子沈仲春嗎?

  突然一個念頭自腦海里掠過,男人家的可愛,不單是面貌長得俊美,學問高深,而身下的那玩意兒也是很重要,持久耐戰才是正道,若是銀樣臘槍頭,才一交鋒就完了,那麽嫁給這樣的人,一輩子算白活了,也沒提閨房之樂了。

  淑美小姐早已仰慕了沈仲春的文采風流,見識過了他的學識人品,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他內里的事,一旦關心起來,不僅十分好奇,偷偷的走過來藏於帳后,只見他伏在春桃身上,她的小腿貼著肚上,不停的起起落落,沖撞出陣陣漬漬、啪啪的浪聲,春桃那丫頭兒,不斷的扭著細腰、顫著肥臀,淫哼不已,忽然她浪叫道:

  「親哥哥,好情郎,奴家有些喘不過氣了,你停一停好嗎?嗯……嗯……」語氣黏忽忽的要膩死人了。

  仲春揉著她的一只乳房得意的說:「騷丫頭,今夜不到一頓飯工夫你就飽了啊,也可以,你就先給我吮吮吧!」春桃聽了便說:「我的好人兒,奴家先給你吮一下,喘口氣之后再插吧!」仲春便翻過身仰躺在床上,春桃立刻伏在他的小肚子上,握住那根高高舉起的陽具,急急的套了幾下。

  這下子淑美小姐可就看得清楚了,那是一根堅硬又長大的陽具,全身暴滿著青筋,一條條像龍盤著玉柱一般,頂諯則是紫金發亮的龜頭,光滑而結實,下面有條很深的溝子,根部四周都是四壓壓一片的陰毛。

  經過春桃用纖手一陣套弄,又用小嘴兒吸了幾下,便得更加長大暴長起來,也無法放在嘴里了,只好用舌尖來舔舐著四周,一面用手抓著下面的兩顆卵兒,而仲春也伸出手玩弄著她的香乳,另一只手的手指則插著陰,戶很快的兩人的欲火又興旺起來。

  仲春拍拍她的豐臀說:「姐姐你坐在我身上弄吧!」春桃便分開了兩條腿,將那巨大的龜頭頂著下身嬌小的陰戶,看似不可能插得進去,但是她就一坐一沈,「唧!」的一聲,居然一根又長又大的東西,給她全部吃個精光,淑美小姐看得倒抽了口氣,接下來看著她上下挺動發出了漬漬亂響。

  看著看著,淑美小姐覺得小肚子下熱騰騰的,有說不出的酸癢,忽然又感覺腿肚子上涼涼的,伸手向下一摸,啊!怎的濕淋淋的一手全是水,怎麽自己流了尿都沒知覺?她想走,但是全身軟綿綿的,行不得也哥哥,於是心里更急了,整個嬌軀靠在床沿直發抖。

  仲春早就曉得她來了,故意不點破,全力施展的讓春桃大聲淫言俏語的來挑動她,在有意無意之間將她的欲火點燃起來,急劇的燒遍全身。

  待見到淑美小姐漸漸不支的時節,仲春立刻跳下床來,見小姐半裸著嬌軀,便緊緊地摟住她接了一個吻,舌頭還塞入那櫻桃小嘴中,淑美小姐嬌羞的把他推開,想拉下臉來,但心中又有所不忍,長長的歎了口氣。

  (4)仲春先看她有拒絕之意,隨后又是猶疑不決,心中又生出無限的希望,撲通一聲跪倒在地,緊緊的抱住了她的兩條玉腿說:「小姐你終於來了,可想死我沈仲春了啊!」接著便將當日廟前看到她驚爲天人、神魂顛倒,於是設法改裝賣身到王府,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,而這一切都是爲了接近王小姐,淑美小姐聽了之后也不禁動容,落下了幾許情淚,輕聲的說道:

  「真是桃花孽障,我前世的魔星……哎呀,冤家,你快放開我,那里汙死了。」原來仲春話一講完,臉就貼進了她胯下那鼓鼓脹脹的肥穴間,滿嘴猛吸狂吮;一旁的春桃則笑嘻嘻的過來,扶著小姐的香肩說:

  「小姐你就給他嚐嚐鮮吧,他最喜歡這樣了。」說著便爲小姐解去衣裳,仲春也拉下了她的亵褲。

  此時的淑美小姐全身赤裸裸的一絲不挂了,像是一尊最爲「性」潔的女神,皮膚白嫩得似雪一般,該高的地方高高的挺起,該細的地方細小幼嫩的,該大的部分也是圓圓突突,全身上下充滿了春情風韻,讓人十分沈醉。

  仲春緊緊緊的摟著她粉一般的嬌軀,不住的上下撫摸,同時伸長了舌頭舔舐吮吻細致的肌膚,從雙頰、香肩一路吻到小腹,最后停在她那高高墳起的地方,一陣陣迷人的異香沖了出來,十分的誘人。

  一面聞一面吻,進一步的往下到了那未經人事的小穴,與其稱爲小穴倒不如稱爲小縫,一條殷紅色的肉縫,被柔軟的臀肉緊緊的包圍著,頂端突起一粒花生般大小的肉蒂,縫中滲出白糊似的淫蜜,他一口咽了下去。

  他聽到那位老神仙說過,這處女淫蜜可是最滋陽補身的,所以一點也不可浪費,仲春摟著她的肥臀,舌頭忽上忽下的吮吻著,頂端花生般的肉粒開始變大變硬。

  不知何時春桃己將燈火重新挑亮,屋中光明了許多,照在三個人身上光滑滑的白里透紅,更添增了幾許妖豔。在仲春努力的舔吮過之后,淑美的小穴就像花苞綻開一般,慢慢的盛開了起來,美!仲春在看了這種景象,心中就只有這個字在心中蕩漾,唐詩中的這麽兩句:「花徑未曾緣客掃,蓬門今始爲君開。」可不就是當下的寫照嗎?

  於是他輕輕的將那兩片肥厚的陰唇分開了,哎呀,眼前又展現了一幕奇景,好一個迷人的地方,方圓不及一寸,中央盛開著一朵花兒,露滴牡丹、嬌豔無比,仲春用舌尖輕輕一勾,啊,那些花瓣不住的一開一合,再將舌尖往花蕾里一刺,淑美小姐可就全身都軟了,不知如何是好。

  淑美小姐想要叫他將那話兒塞進自己下面,但是未經人事的女兒家帶點害羞的心理,不好意思明說出來,只有頻頻低哼著,腰兒輕擺、臀兒慢蕩,把個飽脹的陰戶,緊貼著他的嘴上。

  仲春細細的將她的淫蜜暢飲一番,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的上下唇,又狠狠的在花唇上吻了兩下才站起身來,后退一步好好的監賞品味她的肉體了,哎呀,像粉一般的嫩,雪一般的白,胸前高高挺起兩座玉峰,那麽的飽滿而肥軟,輕輕的摸上去真是滑不留手,撫上了頂端兩粒豔紅的乳頭,一嘴吸進真是香甜可口。

  仲春此時玩到情興大起,喚了春桃過來,高點紅燭,將燈移近床榻,讓春桃丫環在旁邊服侍並一面狎玩嬉戲。仲春則是將小姐壓在床上,準備大動起來。

  看著身下這未經人事的嬌美女娃,正被自己狎玩著,一股興奮感正強烈的襲卷全身,恨不得將自己的肉棒能夠在淑美的小穴中馳騁,但他忍下了這股沖動,因爲他知道淑美這朵嬌嫩小花,是必須小心愛護的。

  估量淑美濕潤的小穴,已經準備好接受自己的到來,於是手握著自己炙熱的肉棒,慢慢的送進了淑美的小穴中。

  「啊!疼啊……!」在一陣疼痛之后,淑美心中已明白,自己已成爲身前男人的女人了,不過她心中沒有絲毫后悔,反倒有深深的滿足感。仲春看淑美那痛苦的表情中心有滿滿的疼惜,於是他靜靜的等著淑美習慣了他的存在之后,才慢慢的抽送他的肉棒。

  淑美小姐在疼痛慢慢的消去之后,感受到仲春慢慢的抽送著他的肉棒也感到逐漸好過了些,被他抽送了百數十下之后,陣陣磨擦所帶來的快感,淫水也流得愈多了,「仲春哥……這……啊……」忍不住張口呻吟著。仲春看著淑美已經習慣了自己之后,所以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,以加快達到高潮的時間。

  淑美苦盡甘來后,緩緩的疏了一口氣,一邊將方才緊張的心情放下,可是另一邊郤將肥滿飽漲的陰戶卻挺得更高,一時腦海中閃過常言道的:「玉不琢、不成器。」可不是嗎,如今我這玉戶被他如此這般的一琢一磨,可要成了什麽器了?

  啊呀,難不成是他小解的溺器?

  想到這兒不禁春風一笑,是那麽的妩媚動人,嬌豔入骨,那麽的迷人魂魄,仲春見到了美人一笑,心中一陣得意,也更加奮力,他現在改用了九長一短之法,每次都是深深的、狠狠的、重重的送進去,使他那根長大粗硬的陽具全根盡入,結結實實的頂住了花心,漲滿了整個陰戶。

  龜頭后方的棱溝,在一進一出時,像是一把鋼刀刮著四周的肉,攪動著四漫的淫蜜,而鼓動出來的聲音也越發響亮,更爲令人銷魂。

  淑美小姐也不害羞了,被仲春挑起的熊熊欲火,可是解鈴還需系鈴人,極需仲春一身的長處,來彌補身上的那些空洞地,因此腰而不停的扭動,豐滿的屁股也鼓舞著,肥滿漲飽的陰戶更加挺的高、抛得急,迎著他粗大的陽具,讓它研磨著花心,小嘴中盡是含混的「好哥哥、親丈夫」淫言俏語。

  在仲春快速的抽送下淑美已是高潮不斷,只能不斷的呻吟著以解放自己心中那股痙攣的快感。

  仲春一手用力搓揉著她的乳房,用嘴吸著咬著另一只豔紅的乳頭,一下又一下發狂的猛力沖殺不已。

  夜愈加深沈,已是黎明的前奏,兩人劇烈的迎送,已達性愛的最高點,仲春將軟玉溫香的小姐緊緊摟著,那個大龜頭已經在跳動了,一次、兩次、變成了無數次,一股忍不住的快感,讓仲春將他的一股陽精,格格格的直泄花心深處,將她充滿到全身軟綿無力,只剩氣喘如絲,讓她首度嚐到了生命中最寶貴的精華。

  云散了、雨收了,一時的山搖地動也停歇下來,淑美小姐柔順的依在他的懷里,像一頭小白羊,頻頻的喘著氣,在一陣歡愛之后一對愛人就這樣相擁著在床上互訴情語。淑美側著粉臉吻了吻仲春的臉頰,手中握住那尚未疲軟的陽具,套弄了一番,吃吃的笑道:「仲春哥,今宵人家的身子給你破了,以后就是你的人了,以后該怎的處?」仲春聽她這麽一陣戲谑,心中一蕩又跳起身來騎坐在她身上,那話兒又「唧」的一聲,塞進了她腹下,不住的抽動起來,好一陣瘋狂、急驟的抽送之后,才緩慢下來甜言蜜語的說:「好姐姐,你放心,我會盡快的請我授業恩師來貴府說媒,選定良辰吉日完婚之后,我們便可日日夜夜尋歡作樂了。」淑美嘟著嘴兒說:「誰稀罕你那玩意兒,大老粗一個,弄得人家要生要死的!」仲春一聽停下身來,訝異的問道:「你可是不喜歡?」淑美小姐耐不住騷癢的扭了扭腰身,動一動屁股,將那陰戶高高的抛起,低聲的說:「我既然失身與你,就不可再跟別人了。」仲春打趣的說:「姐姐如不吃醋,我沈仲春就算一口氣弄個十人八人,也不是難事。」淑美小姐笑嘻嘻的說:「倘若你有本事,就盡管弄,我決不吃醋!」仲春在那高挺的乳房上,輕輕拍擊三下,算是爲據,說道:「我們算是擊過掌了,你可不能后悔呀!」說著又像旋風般動了起來……時間飛逝,不知不覺秋去冬來過了個年,沈仲春住進了王翰林家也已好一陣子了,其間秋試早已放榜,沈仲春居然高中了解元,然而報喜的人卻像無頭蒼蠅般,千找萬找就是找不著新科的解元郎討賞。

  原來我們的沈解元此時早已樂不思蜀,一得閑便纏著淑美小姐那兩片又肥又嫩的香肉兒,死去活來的不肯放,而小姐也是覺得難分難舍。

  然而如此偷偷摸摸背著人干好事,到底也不是長久之計,此時更希望趁著他金榜提名時前來提親,必然是水到渠成。

  於是不斷的催他早日回去央人前來說親,仲春也滿口答應了,於是趁著元宵佳節,王府的人全都在外廳看燈,后園里靜悄悄的一個閑人也沒,便由春桃領著他到了后院角門,讓仲春摸索的溜出去了。

  (5)火樹銀花,燈開如晝,仲春身著女裝的走到人潮之間,隨波逐流而去。

  在黑夜里也摸不清自己的寓所在何方,走了一陣子之后,也不知道王翰林家在那兒了,只好隨著人潮移動,一直來到一座高大的門牆外,兩腳酸軟,再也走不動了,暫時歇歇腳,同時看到園里八仙過海的燈兒,精巧的制作,上面遊龍似的人物,令人啧啧稱奇。

  在觀看院中的小樓,陽台上並排兒坐著兩位美人兒,生得真是粉臉朱唇、花容月貌。仲春心想,真是桃花運不斷啊,才出了一個風流窩,又見到了兩位天仙般的美女,如果能再將這二位美人弄到手,該當是多麽好豔福啊!

  一想自己仍然穿著女子的衣服,走入內堂應當是無所顧忌,於是便偷偷往里走去,這時卻被一位管家看到了,攔下問他說:「姑娘,這里是我們家主人內眷的住所,你怎的跑進來了?」仲春假裝著急的哭道:「這位大叔,小女子是跟著哥哥出來看燈的,卻被沖散了,我也不知道路就走了過來,有請大叔指點女子則個。」那管家聽他這麽一說,就帶著他去見夫人小姐再予定奪,仲春見了夫人隨即乖巧的跪下叩了頭,先問明了這戶人家姓羅,接著也攀親帶故的說自己也姓羅。

  羅夫人看著她丫環般的打扮,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,便出了個主意留他在家里先住一夜,待天明之后,再派家人尋找他的哥哥,仲春一聽,可真是喜從天降,連連向夫人小姐叩頭道謝不止。

  這時夫人介紹了兩位小姐,一是女兒羅秀芬小姐,另一位則是外甥女于慧珠小姐,于小姐因爲母親有些小恙,便起身謝過姨母,要回家去了,臨行時還叫沈仲春這個西貝姑娘到他家玩玩,並且說明了自己的住所,仲春一一牢記在心,準備搞定此間的羅家小姐之后,再去于家來個得隴望蜀。

  羅夫人又坐了一會兒,因夜深人疲,便先自回房睡了,秀芬小姐則領著仲春進入了閨房,又坐在房內談談笑笑一陣,仲春乘機的捉住她的一只玉手,調皮的說:「秀芬姐姐,你真美啊,美得像一朵花—啊,應該說花兒像你才對呀!」秀芬聽到她這般的誇贊自己,也是喜不自勝的嬌羞一笑說:「你也長得很美麗啊,可惜那雙腳稍大了些,如果我是男人的話,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!」仲春乘勢的將她一抱,在她身上聞聞說:「姐姐,你的身上好香啊,如果我是男人,應該不應該放過你啊?」秀芬抽回了身子,手指點著他的額角說:「騷丫頭,你是春心動了呀?」停了停又說:「時候不早了,該睡了吧。」仲春一聽,心里已是樂開了花,秀芬小姐已經上床睡了,仲春也睡上床,輕輕挨近她。

  秀芬小姐因爲今天是元宵節,陪著母親多喝了幾杯酒,已是醉入夢鄉,仲春將她輕輕摟著,一顆心卜卜的跳得厲害,可不是嗎,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塊兒,再加上溫香暖玉抱個滿懷;他可不是個柳下惠、坐懷不亂的魯男子,可真是一個改造過家當的偉丈夫呀,所以手腳先不規距起來,輕輕的解開秀英小姐的貼身亵衣,哎呀,新剝的雞頭肉,香暖猶如塞上酥!

  磁石的反應是異性相吸,如今沈仲春與羅秀英當然是異性了,不過一個是熟睡了暫時失去反應,一個則是太興奮而加速了反應。

  他的手撫摸著那嫩滑柔細的肌膚,漸漸的逼進了那兩座高山,只覺得觸到手的,像是一團棉花,軟棉棉的;傳入鼻中的,則像是含苞蓓蕾,香噴噴的,樂得他不斷的摸弄輕揉。

  他的心快要跳出口來了,的熱血加運行,欲火不斷的上升,使得小腹下的肉柱兒,昂頭高舉,已頂到她的身體了。

  仲春再輕輕的將她的亵褲脫了下來,秀芬小姐成爲了一位裸體橫陳的玉美人了,他也迅速的脫去衣物,光溜溜的貼著她的玉體,還拉著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火熱鐵硬的肉柱,聞著她幽幽散發出來的醉人香氣,令人情願終生長住在這溫柔鄉中。

  將床邊的燈重新挑亮,回頭望著秀見芬小姐橫在牙床上,幽林起伏、山高水流,不禁就套起了陋室銘:山不在高、蕩魄則行;水不在深、蝕骨則靈,斯是玉體、維吾德香。於是又在秀芬嬌軀上下其手了。

  稍帶酒氣的秀芬小姐,如今已是粉臉泛紅,醉態怡人,哎呀,她不止是身入醉鄉,而且還做著一場春夢呢!

  這時仲春取了只花枕墊在她的玉臀下,再托起二條粉腿架在自己肩上,兩手握弄著她的豐乳,底下那話兒已經吻住那肥厚的肉門了,借著口涎的潤滑,不斷的暗中運力,挺腰硬進。

  只覺得那里是緊、暖、香、乾、淺,五美俱全的極品陰戶,肥漲飽滿,四周肉壁挾得人骨軟筋酥,受不了這種肉欲的刺激,再一次強力的進攻,一個悶聲的「唧」,彷佛裂布般的感覺,那根硬熱粗長的陽具,長驅直入之后,連一絲也沒留在后面。

  秀芬隱約的覺得刺痛感,還沒張開睡眼,已經感到小肚子下方,被一根粗長硬熱的肉根兒緊塞著,哎呀!那是真痛呢,有如一把刀割著肉粒兒,而那條鮮嫩肥縫中,也流出血來了。

  她還以爲是睡夢中,不斷的輕輕哼著,細細的呻吟,突然那些痛苦過去了,接著而來的便是透骨的舒暢,使人莫明其妙的産生一種欲求,想要更多的磨擦碰擊,一度放開的神經又再度的緊張起來。

  咦!深夜中那兒傳來的魚兒戲水聲啊?還挾雜著咕咕唧唧的浪潮聲,銀燈高挑,刺眼的亮光照著人眼兒也張不開來,迷蒙中人影搖動,胸口上像給什麽東西壓著,連呼吸也感到困難,她緊握著粉拳,卻感到全身無力,仿佛身體已不屬於她了,不禁又歎息了一二聲,從眼角流下來幾滴品瑩如玉的淚水來。

  他本想來個速戰速決,生米煮成熟飯后,便不怕她不依了,然而此刻的秀芬小姐像是無限委曲的哭了起來,淚珠頻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帶雨,愈加令人憐愛,於是他發狂的吻著她的嘴唇,撫弄她的粉乳,低聲的訴說:「姐姐你實在是太美了,使我無法克制住欲火啊,我那頑皮的活寶也不聽我的話,一頭便鑽入你的肥縫里去,如今舒服些沒?」一面說一面又沒頭沒腦的抽送了數百下,秀芬小姐聽到了這番話,從睡夢中驚醒,這是事實不是做夢,不由得芳心又羞、又急、又怒、又怕,那兒來的野男人,穿著女子的衣服混進我家,還將自己清白之軀給奸汙了,今后那有臉再見人啊?

  秀芬小姐越想越氣,恨不得將身上的這野男人碎身萬段,然后自己再上吊自盡,於是拼命喊叫:「哎呀……來人呀……采花淫賊呀……」仲春一聽,敢情這位小姐驚怕得發了狂,再叫下去保準要出人命了,便一手按著她的小嘴,一面將她緊緊摟著,誠惶誠恐的央求著她,說道:「小生是蘇州沈仲春,姐姐你可惜我對你一見鍾情,如今緣證三生石上,小生不是薄情負義之人,只要姐姐不棄,仲春情願終生在你腿彎子里打轉服侍你,鞠躬盡粹,死而后已。」正在掙扎的小姐一聽到沈仲春三個字便靜了下來,水汪汪的媚眼兒,深深的注視著眼前的人兒,果然長得俊美。

  然而他又想到了沈仲春是今年新科解元郎,聽說人長的俊俏,文才也出衆,看到這個偷香竊玉之輩,就不想信他是個知書達禮的才子,從鼻孔里哼了一聲說道:「你這個采花賊,好大的膽子,還敢冒那才子之名,想那沈仲春公子的琴、棋、詩、畫樣樣精通,有本書就拿出這些絕學給我看看。」仲春見她要考自己的才藝,便笑起來說:「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,我們可算是天上的一對、地上的一雙,我還另有一手絕活讓好終身受用呢。」說完又不住的挺動起來,秀英用手將他一把抵住,蹙著眉心說:「如果你如真是沈仲春我便嫁給你,否則……」「姐姐不用懷疑,如今夜深人靜,拂琴擾人清夢,且日后再說,如今我先吟一首詩給你聽聽,再畫上一幅畫給你看看,便佑道是真是假了!」停了停又說:「姐姐,我就爲你那迷人的地方做一首詩吧。」說完就吟道:

  「此物真稀奇,雙峰夾一溪;洞中泉滴滴、戶外草萋萋。有水魚難養,無林鳥可棲;千金非易得,多少世人迷。」秀芬聽了,低聲罵了一句:「好個下流才子,狗嘴里真是長不出象牙來。」又輕輕打了他一下,然而見他不假思索,見物思情的順口吟來,倒也有些才情,停了一會兒接著又催他說:「你的淫詩我聽過了,現在要看看你的畫。」一面扭著腰兒,一個勁的要他起身作畫,仲春無奈,只好狠狠的抽插幾下之后,抽出了陽具,二人赤身的來到案邊,秀芬替他磨墨鋪紙,一面有意無意的瞥著那根仍然高舉的陽具,仲春看了看她便說道:「姐姐,我畫一幅金童玉女給你看可好?」秀芬說:「快畫,莫啰嗦!」仲春呵呵一笑便開始做畫,沒一刻就已畫就,請秀芬鑒賞。

  秀芬靠近他身邊,趨前一看,只見那金童玉女畫得真像他們兩個一樣,真真一絲不挂,男的握著乳房,女的握著陽具,並牢牢的盯著看,那玉女坐在金童的懷里,媚眼如絲,一手撥開陰戶對著陽具,作勢要套進去的模樣。

  秀芬粉臉一熱,嬌聲說道:「你真是壞死了!」「仲春乘勢將她抱在懷中親了個嘴兒說:」姐姐打要將它留下來,待我們洞房花燭之后做個紀念。「秀芬嘴角一趐,在那根肉條上抓了一把說:「都是這肉筋兒害人。」說完格格的笑個不止,仲春跟著將她撲上床,接著陽具又故地重遊,全根盡沒、黎庭掃穴了。

  現在二人的心情,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,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,而是心花怒放、兩相情願的歡好了,郎既有情、妹也有意,於是她做起這件風流韻事,也越發的賣勁,使得沈公子越發的爽快,她的眉眼兒已經細眯的像一條細縫,腰兒扭擺得更急,那兩片肥厚的肉門兒,一開一合、一張一收,緊緊的咬著那玉柱兒不放了。

  仲春的心醉了,醉得像是一只發狂的野馬,飛馳在原野上,不停的起伏,一上一落、一高一低,下下是頂得那麽的重,直達花心,次次是那麽的急,來回抽插,漸漸的、慢慢的,精神愈來愈緊張了,那肉柱兒也愈粗大愈堅硬了,全身的血脈如同沸騰一般,欲火燒到了頂點,兩個人都感到身體就要暴裂開來。

  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斷續的呻吟聲,浪花碰擊到沙石的聲音,終於仲春長長的嚧了一口氣,將她緊緊一抱,那個大龜頭吻住了花心一陣跳動,一陣熱熱的淫精像錢塘潮般的轟擊著花心深處,秀芬小姐彷佛得到了玉液瓊漿,挾緊肥漲飽滿的陰戶,一點兒也不他流到外面去,這樣她也顫抖著得到充份的滿足了。

 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,又溫存了一會,仲春才將秀芬小姐的腿分開一些,將那根仍然堅硬如鐵的陽具輕輕抽出,一時間落英缤紛,殷紅滿席,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,再抱著她共入夢鄉。

  仲春在羅府中住了三天,秀芬小姐每天催著他快些去央媒說親,好早了平生宿願,仲春在嘗盡新鮮后,也覺得理當如此,於是兩人情意綿綿的,從初更到三更,男歡女愛的,你迎我送,我刺你抵,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,才昏然入睡。

  第二天清晨,與羅小姐及未來的丈母娘一一拜別之后,才一事不煩二主的,由帶進來的那住管家,將這位未來姑爺的西貝故娘,一路護送回到仲春下榻的寓所,交回給沈興這位西貝哥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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唵嘛呢叭咪吽